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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缓缓抬眸对上赵挽曦的眸子，很清澈，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念出：“没有。”
赵挽曦像是很满意，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那姐姐想要女朋友吗？”
像是海中蛊惑人心的妖姬，用一种更加纯良的语气诱惑林望舒说出真实的想法。
林望舒轻松一笑，脸上的肌肉像却僵硬的不像话：“不想。”
她想，不仅如此，她还有了想要交往的的对象，正在她面前笑意吟吟地看着她，但是她现在却无法说出口……她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一年。
赵挽曦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不复刚才的魅惑，颇有些自得：“我知道，姐姐只有我。”
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坚定又从容：“不可以交女朋友，要等我长大，你的女朋友只能是我。”
赵挽曦不是心血来潮，她知道每个人都会谈恋爱，林望舒也是。
可一想到即将有个人取代她在林望舒身边的位置，分享甚至独占她的温柔，她就感觉快要窒息了。
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一直同林望舒这样简单幸福地生活下去，只有她们两个人。
说她自私也罢，霸道也好，姐姐心里的位置只能有她一个。
如果有一天林望舒要恋爱结婚，那么人选一定是她。
“怎么样？如此完美的未来女朋友，难道你要拒绝吗？”
赵挽曦歪了歪头，好像笃定她会答应。
林望舒沉默了，她有幻想过未来赵挽曦答应她的场景，在餐厅，在海边，在飞机上，在家里，在任何地方。
甚至很多时候，她靠着这样美好的期望去抑制内心的隐隐作痛，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通点，爱慕，情人间的爱慕，而不是一时的占有欲作祟。
在她眼里，现在的要和她谈恋爱的赵挽曦和同她要小蛋糕的赵挽曦别无二致，有的只是孩童的占有欲，不过是不想有人分散她的注意力罢了。
况且她之所以要离开，要等到赵挽曦18岁，因为她想确定赵挽曦足够成熟，有足够的判断力，体验过丰富的人生后，向她表明心意，她们会因为爱慕在一起，而不是两个人之间多年的感情羁绊。
林望舒苦笑；“挽挽，我不能答应你。
恋人是因为相互爱慕
产生的一段关系，而不是如此简单的‘在一起’就行了。
也许等你长到18岁，见过很多不同的风景后，发现某个人对你是不同的，你会想和她拥有一段热烈的感情。”
赵挽曦挑眉，放下了撑起下颌的手，有些疑惑，却并不妨碍她的理所当然：“我爱姐姐，我想成为姐姐的女朋友。”
林望舒接过侍者递来的账单和信用卡，沉吟：“等到挽挽18岁，那天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吧。”
撑椅背上的大衣拎起，为赵挽曦穿上，“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好吧。”
赵挽曦捏住围巾，挡住大张个脸，姐姐明显不想谈论这件事情。
她决定找外援弄清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万事度娘，自从那次误入论坛后，她已经是某涯的九级大佬了，没什么能难得倒她。
“两位女士，请稍等下，今天我们有圣诞节情侣活动，两人合照挂在圣诞树上，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
先前服务她们的侍者抱着点单本和拍立得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客人太多她差点错过了这对漂亮的情侣。
“不用了，”
林望舒点点头，并没有理会身后侍者的再三挽留。
林望舒载着赵挽曦驶向了回家的路，莫名的安静在狭小的车厢里蔓延，林望舒伸手打开了电台，传来的却是一段熟悉的旋律，《舒伯特小夜曲》，让她有了一瞬间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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