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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重的开口，严肃得像是要交代自己的后事一样，我觉得提姆现在肯定很紧张，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经过刚刚半个多小时的沉淀之后，我终于决定迈出第一步。
至于我大哥——那个说夜翼是他偶像的厚脸皮的男人——我决定跟他比比谁脸皮更厚，只要我装作不知道我大哥就是夜翼的这件事情，那么那些对话就只是议论而已，洛克希?韦恩说的话跟夜翼的妹妹有什么关系？“你的秘密身份是什么？”
我要吸取前车之鉴。
我敢说除了蝙蝠侠、罗宾跟夜翼之外，我绝对没有编排过其他的超级英雄——想睡超人这种事情应该不算吧，反正我觉得我家肯定没有外星人——所以既然我编排过的人已经没有了，那么问提姆显然是最保险的一件事情。
但我不能直接问他跟杰森的，这样就太明显了。
毕竟就算达米安是个事事都会跟家里报备的小可爱，他们也不可能会知道在半小时前我大哥的马甲掉了。
所以如果我这么有指向性的询问，那么依提姆的聪明脑袋，肯定能猜到我知道我大哥的马甲。
那不就完球了吗？所以我决定逐一击破，先问提姆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昨天我才刚刚在杰森那里出糗，我怕今天再让他把话给套出来，并且借此嘲笑我的话，我可能会气愤到从复仇者大厦的顶楼跳下去。
人间不值得。
“哦？”
提姆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一点笑意，我合理的怀疑这家伙现在可能在嘲笑我前天在蝙蝠洞——对，那个基地居然就叫这个名字，我爸是不是对起名很不擅长啊——对我爹说的那番不过大脑的话，但不到一秒的时间，提姆的声音就恢复了原状，开口说道：“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了。”
“我总得知道我下次在你面前可以编排谁，不能编排谁吧。”
我灰头土脸的开口，倒也不是不好意思。
毕竟社会性死亡这种事情，死着死着吧也就习惯了，怎么说呢……反正家人或许就是这种存在吧，别人丢脸是绝对不会轻易就笑笑带过的，然而挖苦归挖苦，却不会拿来当做恶意嘲讽的筹码。
“我目前还没听见你编排过我。”
提姆十分有说话艺术的这样说道。
而我环顾了四周之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确认我那正在工作的老板并没有看见：“你可别跟我打哑谜，否则我这个月回哥谭的时候就让阿尔弗雷德把你的咖啡供给全停了。”
“那我可得早点投降——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红罗宾？”
提姆没有吊我胃口，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我确实没怎么听过的名字。
“呃……”
一时间，整个空间陷入了令人感到痛苦的死寂之中，几秒之后提姆哈哈的笑了起来，才继续说道：“我通常不太跟布鲁斯一起行动，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过《战争》里面我有出场，可能在后面一点的剧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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