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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我完全不提要求的话，你们那边也会很难办吧？”
说到这，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无奈开口：“你说的也没错，但是……行，这事我给你处理了。”
夏知意语气里的笑意很明显，虽然他此刻脸上其实并没有多少表情：“那谢啦。”
“我还是比较喜欢坦诚一点，这样我们交流起来也能避免一些弯路，对吧？”
“嗯，你说的对。”
夏知意：“那就先这样吧，之后我会去你们那边拜访的，虽然材料还没完全备齐，但是我应该可以提前挑一挑合适的协作者吧？”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夏知意这才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才挂断，紧接着新的电话打进来，夏知意看了眼来电显示，眉梢微动，接听。
“哇，你刚刚跟老大说了什么啊，他表情跟变色龙一样，好精彩。”
李璟活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夏知意：“你刚刚就在旁边的话，没听到吗？”
李璟：“没有哦，我又没监听你们俩的电话。”
夏知意：“哦。”
李璟：“所以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啊，不会是合作出了什么问题吧？”
“你想知道啊？”
夏知意拖长了语调说道。
李璟：“想！”
“不告诉你。”
李璟：“……”
不等李璟继续开口，夏知意收敛了语气中的那星点笑意，语调变得严肃起来：“看在你算是我半个学生的份上，我给你开个后门吧。”
“最多后天，我会去你们科室里一趟，挑选天网计划的参与者。
我是按实力挑人，你要是不合格的话，我可不会因为我们俩认识就放松对你的考核。”
“不要松懈了啊，李璟。”
李璟：“……知道了，我的技术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夏知意：“那到时候见。”
李璟：“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之后，夏知意收起手机，在无人小巷里又站了一刻钟。
此处无人，附近的监控也拍不到这个角度夏知意的表情，他大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低下头，才让眼眸里的冷意泄露些许。
刚刚的意外，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虽然事发突然，情况也很紧急，但夏知意对于自身周围的观察与戒备从未放松过，尤其在他算是正式与那存在交战后开始，就更不可能随随便便放松警惕了。
那时候，顾苗苗如果站着不动的话，可能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而夏知意，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不能及时避开，可能会直接被撞死。
“真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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