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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安的盯着两个孩子瞧了许久，“还跟我装模作样是吧？”
“我真、真的不知道。”
子陌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不知道？”
莫安安弯下腰，视线与他平齐，“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子陌，你现在如实交代，我还能考虑原谅你。”
“真的、假的？”
子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当然是真的。”
莫安安抬手敲敲他的脑门，“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湉湉和子陌对视一眼，两人的眼里写满了犹豫，最后湉湉主动上前一步，捉住莫安安的袖子。
“妈妈，要是我们说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们，不生我们的气？”
湉湉的小心都写在了脸上。
莫安安挑眉，“好啊，我答应你。”
“真的？”
“我说的话还能有假？”
“妈妈，你附耳过来，我要小点声告诉你。”
湉湉顿时露出笑容，踮起脚尖，让莫安安凑近一些。
莫安安蹙眉弯腰，湉湉在她耳边低语一番。
她的眼神逐渐有了变化。
“他在哪？”
莫安安问。
“在楼下呢。”
湉湉道。
莫安安将他们两个推开，径直下楼。
“湉湉，你跟妈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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