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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已经臭了。
祁灿气到摔手机，转头一看，他家棠宝似乎半点没有被黑子们影响心情。
他正在给祁灿的账号换个新捏脸，时不时朝身后的浴室门看一眼。
不期然和祁灿对上目光，郁棠说：“这几个都是别人花钱请的职业黑粉，脸皮早就厚如城墙。”
“黑人是他们的工作，试图和他们讲道理纯属浪费时间，没必要搭理他们。”
“啊？”
祁灿震惊，随后更加生气，“谁那么傻x还请人黑你？怎么会有这么现世报的畜牲？！”
郁棠沉默，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只是还没得到证实。
背后传来开门声，陆寒舟洗完澡出来。
郁棠连忙扭头去看他，很快又扭回去。
陆寒舟擦拭着头发：“在聊什么？”
祁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黑粉们的事跟他讲了。
等听见祁灿那句惊乍的“卧槽，舟神厉害啊！
盖到几百多楼的那条黑帖这么快就被删了！”
郁棠已经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
界面发了好一会儿l呆。
陆寒舟没说话。
祁灿也算读得懂气氛（），视线在他和郁棠之间转了两下?[（（），说道：“那我先回房间，就不打扰你们啦。”
祁灿离开后，整个空间似乎都沉寂下来。
郁棠手摁着鼠标，两眼紧盯屏幕，看起来似乎在专心为角色捏脸。
直到陆寒舟的气息从背后靠过来。
他的语调轻而缓，问郁棠：“你是怎么捏出这么淫荡又清纯的脸的？”
郁棠：“”
只见界面里的男角色矫揉而不造作，美丽而不风骚。
很神奇的一张脸，被郁棠在鬼使神差中捏了出来。
郁棠终于泄气，干脆关闭了电脑。
“心情不好？”
陆寒舟问。
郁棠闷闷应了声。
出了那样的事，心情怎么可能还会好？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昨天那件事，比赛都没怎么打好，光是一场里就出现好几个小失误。
最后连赢的时候都浑浑噩噩的。
男孩子反常的状态，陆寒舟在台下全都看在眼底。
他轻轻握住郁棠手腕，郁棠被他拉入怀中，听着耳侧传来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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