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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凛才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深处那抹属于魔术师的冷静光芒正在迅速凝聚。
她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充盈的魔力，几乎要溢出来。
三次……三次高强度的“补魔”
，效果斐然。
虽然过程……极其屈辱难堪，但结果是值得的。
她用手臂撑撑起身体，动作有些踉跄。
小林下意识地想去扶她，却被她用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凛扶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尽管双腿还在微微打颤。
她没有去看小林，只是沉默地开始整理自己。
她将撕裂的上衣勉强拢好，虽然无法完全遮掩遮掩春光，但至少恢复了一些体面。
她捡起被扔在一边的内裤，却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穿上，而是直接拉下了短裙，整理好褶皱。
然后，她弯腰拉好过膝袜，重新变回那个外表一丝不苟的远坂凛，只是撕裂的上衣和她脸上未褪尽的潮红，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转过身，看向同样在默默穿裤子的小林猪口，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
否则，远坂家的魔术，会让你体验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这不是威胁，而是陈述事实，带着凛冽的杀意。
小林被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如捣蒜：“我…我知道！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一个字都不会！”
他现在对眼前这个少女充满了敬畏，甚至是恐惧。
前一刻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下一刻就变成了能轻易决定他生死的存在。
“很好。”
凛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明天放学后，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我需要更多……能量。”
她顿了顿，补充道，“直到我让你停止为止。”
说完，她不再停留，拉开隔间的门，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迈着依旧优雅但略显虚浮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淫靡痕迹的肮脏厕所。
旧教学楼的走廊空旷而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为了圣杯战争，为了胜利，这点牺牲和屈辱算得了什么？
她可是远坂凛，注定要取得最终胜利的魔术师。
至于那个小林猪口，不过是她储备魔力的“电池”
罢了，用完即可丢弃。
凛的眼神越发坚定，也越发冰冷。
小林猪口独自留在狭小肮脏的隔间里，空气中还残留着凛的体香和两人交合后的浓重气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地上那几颗崩落的纽扣和那件被遗忘的、沾染了不明液体的白色蕾丝内裤，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却又无比刺激的梦。
他疲惫不堪，身体被掏空，但想到明天还能……还能和远坂凛……他内心深处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病态的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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