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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把那句带有咩的邮件发出去以后，对面迟迟没有回复。
风在吹，羊在咩，钱包空空如也jpg
——小绵羊ptsd出现了！
！
江莱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莱伊怎么就没有回复了……是在回忆过去与咩咩的美好（？）故事吗。
不过，对面没有新的任务安排，江莱也乐得清静。
他收起手机，而身前的黑泽昭也恰好完成了面具最后的装饰。
“我画好了，江莱哥哥！”
黑泽昭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充满期待地对着江莱举起手中的面具。
这张面具的雏形是妖狐，虽然掺杂着各种各样的色彩，但主体颜色还是红色、黑色和白色，非常符合日式传说中的狐狸。
只是，上面绘制的花纹略微有点奇怪，像是非常多的眼睛聚集在一起，给人带来几分不适，让人掉san。
江莱先是笑着夸奖了一句：“非常不错呢，小昭。
上色均匀，而且花纹描绘也很仔细，看得出小昭是有耐心的好孩子。”
紧接着，他又抬手指向那些装饰，问道，“不过这里我没太看懂，小昭周边这些装饰花纹，是一环环的圆圈吗？”
“是眼睛！”
银发小少年笑起来，“超级超级多的眼睛！”
他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江莱。
“哈哈，小昭很喜欢这种花纹吗？不过太密集的话，会稍微让人有点不太舒服呢。”
江莱的话语非常委婉。
“欸……会不舒服吗？”
黑泽昭歪头，神情低落下去，“以前的大哥哥和大姐姐们都很喜欢，我以为江莱哥哥也会喜欢的……”
“是么，小昭怎么知道他们喜欢？”
江莱顺着问下去。
“唔……因为墙上贴着一张很大的画、或者是照片？上面就有好多很大的眼睛，哥哥姐姐们最喜欢围在那张图面前聊天，增添或者减少细节，我觉得他们是喜欢的。”
黑泽昭微偏头回复道，“只有喜欢，才会每天都把大量时间放在上面吧。”
“那小昭喜欢那些哥哥姐姐们吗？”
黑泽昭撇撇嘴：“不喜欢……大部分都不喜欢。
因为他们总是弄得我不舒服，而且从来不听我讲话。”
“是嘛……”
江莱面色没变，只是心里有了隐约的猜测。
八成是曾经组织的实验。
而那些所谓的哥哥姐姐们就是当时的研究人员，贴在墙上的眼睛是他们的实验研究之一，每天讨论和增添修改。
黑泽昭的能力与眼睛有关，或许他们在讨论的就是媒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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