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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厌唇上沾染的血色，夏妗难掩震惊，“司厌，你疯了，你不怕我有病？”
司厌手指擦过唇，看着手指上浅浅的红，他笑，他竟然笑了。
“你疯了？”
“是，我疯了。”
司厌扣住夏妗的后脑勺，带进怀中，又要吻下时，夏妗突然用力的叫他。
“司厌。”
司厌停下，看着她，夏妗深吸气，“我有病，真的有病。”
“没关系。”
司厌吻了她流血的唇瓣。
夏妗，“我有乙肝。”
“没关系。”
司厌深深吻下去。
交缠中，夏妗用力的推开，“我还有。”
“还有什么？”
司厌继续亲吻她。
夏妗夹缝中找呼吸，“还有，还有肺结核。”
她实在想不出来了。
“还有吗？”
“没有了。”
司厌捧着她的脸，深吻。
每一次换气，夏妗都在说话，每一句，司厌都回应。
第一次，“你真的不怕？”
“不怕！”
第二次，“会传染。”
“没关系。”
第三次，“我骗你了。”
“嗯。”
第四次，“我没有病。”
“嗯。”
第五次，“你不会被传染。”
“传染也不怕。”
最后一次，夏妗埋头在司厌颈间，眼泪浸润进他的皮肤。
手指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身体发颤。
她说，“为什么不是你？”
为什么在她最敢爱的年纪，遇上的不是司厌？：（）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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