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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四看向窗户，顾德军等人也反应过来，朝着窗户冲了过去。
“人呢？”
窗户外面没有人，窗帘后头也没有人。
视频直播当中，粉丝都惊呼起来，就在刚才，他们就感觉镜头一黑，视频方向转了一个圈，这个方向，就在老板台。
“被发现了，怎么办？”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转变方向，阎王大大，到底怎么做到的？”
就在刚才，直播间的人数再次提升。
这么紧张的时刻，所有人都在盯着。
“没有人？这个直播是谁？”
韩老四说完，回头看了看，身后还是没有人。
“老大，他，他在你后面？”
“什么？”
顾德军也看到手机了，看了一眼抖音，就知道正有人在对面录像呢。
“唰！”
一道道目光望了过去，老板台也没有人。
“在那边，柜子旁边！”
“唰！”
连续三次，韩老四没有看到办公室有任何人。
他们看着手机，手机依旧在直播，在他们身后位置。
可他们一回头，那边什么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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