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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铁壁去东边，你们二人去西边清扫，如何？”
李乐瑶没意见，她走到玉衡身边，不自觉地开始居高临下凝视他的脖子。
真好看，好眼熟，总感觉近距离看过。
玉衡被盯得有些僵硬。
偏僻山也小村的夜晚，不需要他们刻意寻找，凭借空气中飘来的腐臭味，便能抓出几只鬼头鬼脑的影蜮。
李乐瑶杀影蜮的时候，玉衡也不知从哪儿弄来只影蜮，用白色玄力包成一个球，灵息师的玄力无法直接杀死影蜮，但是可以将其困住，慢慢净化。
玉衡索性牵了跟绳，拉着白球里的影蜮走。
“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李乐瑶突然停下，拦住玉衡的去路。
刚开始并不明显，二人停下后，那阵拖沓的脚步声才清晰起来。
不似正经走路，倒像是有人拖着断腿，刻意碾过碎石。
“沙——沙——”
月光下，老槐树的影子把废土墙爬的斑驳。
鸡不鸣，犬不吠，一片死寂。
唯有阵阵呜咽，起初像漏风的竹笛，然后渐渐拔高，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喉管里发出的嚎叫，后又猛地卡住，换成牙齿打颤的笑。
“原地别动，我去看看。”
李乐瑶在玉衡的手上写。
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信物，表示有危险直接通过甬道离开，不用管她。
玉衡抽出手，点了点头。
李乐瑶猫腰潜行，循声绕过废土墙，只见一白发老妪趴在地上，握着个生锈的铲子，一顿一顿的砸地，如提线木偶般，姿势极为诡异。
“埋深点……手儿……地下……”
字句颠倒，缺头断尾。
李乐瑶确定，老妪是人，不是虫魅。
她像是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李乐瑶，头一截截地扭向她的方向，咧嘴露出狰狞的笑。
突然，老妪四肢并用冲向她，只有蜡黄眼白的眸在她的面前放大数倍。
好在李乐瑶早有准备，她迅速避开，一手掐住老妪的脖颈，饶是老妪张牙舞爪也无法靠近分毫。
她记得祖母提过，城外村里无故疯了好些人，怕是进了邪祟。
天赋者都知道，所谓邪祟，都是虫魅。
而这老妪，分明是人。
“你们这群恶人，放、放开俺娘！”
一个老汉颤抖着扯着玉衡的衣领，用锄头抵住他的后腰。
被挟持的玉衡步履踉跄，看上去很是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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