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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涧让她进办公室，关上门问：“怎么了？”
顾助理不知道该怎么提起车上的事，纠结咬唇，苏涧有耐心，不催促，等她主动说。
就在顾助理准备开口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总裁打来的内线。
“好，我马上过去。”
苏景榆让苏涧去总裁办公室，挂掉电话，苏涧告诉办公桌那边的助理，“我现在要去总裁办公室。”
她看看时间，马上要下班了，估计不回来了，“有什么事等你想好了明天再告诉我，或者发消息。”
再不说就要来不及了，顾闻意拉住苏涧，快速道出刚刚犹豫不决的话，“副总，我不想离开你。”
苏涧：“……”
她瞥了眼被握住的手腕，顾闻意赶紧松手，懦懦道歉，“对不起副总。”
“没关系。”
苏涧回得云淡风轻，“你刚刚说不想离开我，是什么意思？”
“苏总要把我调到她身边当助理。”
如助理所言，苏涧到总裁办公室后，苏景榆和她提了调顾闻意当助理这件事。
两人面对面隔着办公桌坐，苏涧玩着苏景榆的钢笔，笑着问原由，“为什么？”
钢笔在纤细灵活的指间转动，苏景榆看着苏涧转笔，目光褪去清冷变得柔和，“我想让她来当我的助理。”
“你是想让她辞职吧。”
苏涧握住钢笔，拉过桌上那叠草稿纸，旋开笔盖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因为她对不对？”
苍劲有力的字迹透着锋芒，苏涧写得一手好字，行书连笔，苏景榆将纸转过来正对自己，看清了白纸上写着的三个字。
秦月枫。
姑侄俩心有灵犀，一点即通，苏景榆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闻意是我的人，不是她的。”
苏涧放下钢笔，将写了字的纸折成纸飞机，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苏景榆，“景榆，你放心吧，我身边的人，我都清楚底细。”
“我白为你担心了。”
苏景榆拿走纸飞机，丢进垃圾桶，不让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玩，“不过，我说了你会同意将顾助理给我。”
苏涧看了眼门外，隔着门和墙壁看不见助理办公室的情况，她想了想，说：“拿余助理换吗？”
“你喜欢余菡？”
用惯了余助理，苏景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余助理离开，“如果你喜欢，可以拿余助理换。”
这话让余助理听到，怕是要捂嘴趴桌子上偷偷哭了。
苏涧起身说：“下班了。”
明白她意思的苏景榆笑了，“顾闻意可以继续做你的助理。”
晚上苏景榆有饭局，不能和苏涧一起下班，她整理着桌上的资料，让苏涧先回家。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苏涧一个人走出总裁办公室，看到助理室的灯亮着，她进去和余助理说了几句话。
一出来，走廊上等着她的顾助理扬起唇乖巧地笑，“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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