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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篁雅目光一惊，照片里有个熟悉的背影，一身晚礼长裙优雅又冷感，笔挺的身姿立在人群中，融在略有些失焦的背景里。
“景榆，我看到你了。”
张篁雅将照片中的背影指给苏景榆看，“这个人是你。”
所以，苏景榆能认出这张照片，是因为她看到自己了。
苏景榆不否认，“是我。”
没想到放了这么久的照片，苏景榆就在照片里，张篁雅克制自己，想到手机里的照片，问苏景榆，“你介意我把照片摆在办公桌上吗？”
苏景榆：“……”
张篁雅在试探自己？
看着张篁雅眸子里绽放的光，苏景榆觉得这问题不简单，她迟疑地回答：“不介意。”
就算介意，也不能让张篁雅知道。
张篁雅带着照片回了办公桌，但却没有立即把照片放回相框，而是给秘书发了几条消息。
苏涧和秦月枫聊得不亦乐乎，正猜测总裁室里的两人进行到了哪一步，殷秘书敲响了接待室的门。
“苏副总，张总她们聊完了，请您过去。”
殷秘书手上拿着文件，一进总裁室，将文件送去了坐在老板椅上等待自己的老板手里。
苏涧走在后头进办公室，看到苏景榆和张篁雅两人坐得远远的，谁的口红都没花，谁的唇瓣都没红润，顿时失望了。
她就应该想到，在感情上，姑姑和尼姑没什么差别，都是克制着本心不动凡心。
苏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凑近打量，苏景榆捕捉到她的目光，拿起文件塞到她手里，看一眼办公桌后的人，说：“看完这几份资料，我们去研发中心。”
看什么资料，现在只想八卦。
苏涧随意翻开文件，身体往苏景榆倾斜，和她说悄悄话，“苏总，你们聊了什么？”
单独待在办公室里，不可能什么都没做，苏涧一脸正经的胡乱猜测，“张总有没有趁机向你表白？”
“没有。”
苏景榆言简意赅，两个字杜绝了无限遐想的可能。
但苏涧的小脑袋里还是有很多问题，“相框里的照片是不是你？”
说到照片，苏景榆的目光投向了办公桌，张篁雅正好放下相框，向她看来。
两人目光交汇又错开，苏景榆看着摆放到显眼位置的相框，再次给了否定的答案，“不是。”
不是？
不相信。
苏涧大脑一转，拿着文件走过去，“张总，您也喜欢在办公桌上放照片？”
她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亲眼看看照片，苏景榆不阻止，由她去证实真相。
张篁雅也看出了苏涧的想法，调整了下相框的朝向，方便苏涧看上面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苏涧惊了。
苏涧回头看了眼苏景榆，张篁雅弯唇一笑，借着苏涧身体的遮挡，竖起手指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苏涧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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