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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住，我记得却是清楚。”
小狐狸身后的尾巴悄无声息的冒出来，正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得，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了。”
常嬴灵光一闪，空着的那只手攥住了几根晃来晃去的尾巴：“是不是元始天尊坐下那个小弟子？”
坤皆虚境的时候他们见过的，那时候相处的就不愉快。
“是~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白森道：“那小子杀了你的心思都要有了，你这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让她说个什么好呢，这个铁憨憨。
“杀我？这算个什么？要替他师尊出一口气？”
这是常嬴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他是怎么找到我（你）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将这句话喊了出来，之后两人相视一笑，脸上都挂上了耐人琢磨的表情。
“别笑了，情况都糟糕成这样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白森绷着脸，三分唬人道。
“他没什么威胁，就是放在暗处都有不了什么用处。”
常嬴刚松下来的那口气却被卡在喉咙里，她转了转眼睛，眸色下移，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不过要是他身后还有个什么人情况就不妙了。”
这才是重点。
“你说，会不会是天尊？”
常嬴摇头：“不会是他，你想啊，就他那个恨不得我现在立刻，当场暴毙的心情来说，要是找到了我的下落，他会派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子来给我打草惊蛇吗？”
元始天尊弟子众多，就算是派下来一个上神她都不稀奇，可独独是他自己最看不上的檀洇——那个借着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小弟子。
“那，有没有可能会是如来？”
“这个也不大可能，先说他没那个破解道术的门路，即使是他有，估计也搭不上檀洇这颗棋子，别看檀洇看我不顺眼，但对于佛道大义上的事情，屁股一定是坐的最正的。”
就凭檀洇是元始天尊弟子这个身份，他永远也不会为了如来办一件事。
“你这说的头头是道，怎么，这是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
白森猜的没劲儿，索性直接问了。
“没有。”
常嬴沉吟片刻，说道：“由这几天看来，幕后这人节奏并不快，他要么就是另有所图，要么就是思虑已久，等着给我们下一局大棋呢。”
该会是谁呢？常嬴忍不住细细的思索，目光凝在门口，不过一会儿，那门吱呀一声，给开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秦北已经收拾好了，此时端了早饭来找常嬴，想着她说累了就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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