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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
她也不知道。
少女的心声仿佛被听见，下午的时候华锋就来了。
不过华锋不是来上课的，他是来收拾东西的。
原先在一班的东西都暂时放在了孟蝶那里，他沉默的看着孟蝶从书桌里面把书拿出来。
“前不久有人来借你书，我把以前在你书上画的蝴蝶都擦掉了。”
她边拿边说，发丝垂落。
华锋依旧不语，栀子过来帮忙。
“高考前，你还会回来吗？”
栀子问。
华锋摇头，“大概率不会。”
“哦......”
她咬紧嘴唇，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收拾好所有的书，孟蝶送别华锋。
“祝你早日成为华老板，少抽烟，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本来什么都不缺，高考完见吧。”
送别华锋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将是他们年少时的最后一次见面。
华锋出了校门就把所有书扔进了垃圾桶，擦掉了那些蝴蝶，它们就是一堆废纸。
高考对大部分人来说可以决定命运，但对他们来说不会，上流社会的人享受最优秀的资源，他们可以走的路有太多太多。
高考是最平凡的一条，但他无论走哪一条，都注定是胜者。
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掠过一阵风，他没有回头看，也不知道那是谁。
徐初白手上提着三杯卡布奇诺。
他往栀子桌子上放了一杯，栀子道了声谢，发现杯盖上放着一块方糖。
剩下的两杯放在了孟蝶桌子上。
“全糖还是半糖？”
孟蝶拿了全糖的那一杯，把半糖的放在徐初白桌子上。
孟蝶打开杯盖喝了一口，味道和她以前喝的都不一样，这个更好喝一点。
“怎么突然想起来买这个？”
她问。
“想让你尝尝，我觉得不错。”
她点头，确实不错。
其实商家给这些卡布奇诺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他送孟蝶的那杯叫冬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像普通同学，更像是一对恋人。
孟蝶的青春没谈过恋爱，因为她不想像父母那样，成为婚姻的囚犯。
教室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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