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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稍微恍然。
“她们在哪？”
一边说着，她直接起身：“有事赶紧说完，我还想去抓猴子呢！”
“矮油，你干嘛……不要着急啦。”
瑞老师连忙招手。
“抻她们一会，有点排面。”
他摇摇头。
年轻人，毛手毛脚，这点事情还要他老头子教。
蕾娜愣了一下，然后好笑地坐了下来。
“哎，蕾娜，趁着这个功夫，我问你些事哦。”
就在这时，瑞老师想了想又开口道。
“那个……蔷薇，现在和那个华烨的关系怎么样了？”
蕾娜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不由笑道：“您还关心这八卦呢？”
“快嗦快嗦，比较重要。”
瑞老师今天却没有多少开玩笑的意思。
蕾娜咂吧咂吧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回道：“应该还没怎么样吧……关系很好，也常在一起，不过偶尔听他们说话，很明显还没到那一步。”
那一家几口一天鸡飞狗跳的，很多事情外人都听得明白。
“哎，那就好，那就好……”
瑞老师似乎松了口气。
蕾娜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口气怕是应该让杜首长来松吧？但想想这里外的事，也真够杜首长头疼的了。
“那也就是说，只有那个琪琳跟华烨确认关系了，但蔷薇肯定没有。”
瑞老师确认了一遍。
蕾娜无奈点头。
瑞老师放心地点头，只是一个狙击手的话，无所谓。
但是时空蔷薇事关重大，要是也走到了那一步，可就麻烦了。
看来这么多人的预防针真没白打。
“那蕾娜，你经常和那个华烨接触……”
瑞老师的问题果然不止一个，而且都挺认真：“你能不能判断一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表情认真，就连地中海上的每一根头发都很认真。
蕾娜不由好笑：“瑞老师，这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还有继续讨论的必要吗？”
这一个月来，她不是没有和瑞老师接触过，也不是没有谈过类似的话题，也不止一次。
甚至可以说，思考和讨论这个问题的，不止他们两个。
应该说，杜首长在思考，夏国方面在研究，甚至杜蔷薇肯定也是思考过的。
乃至于他们烈阳的神，老潘他们也就这个问题提醒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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