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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就那么看着她，许久没有开口。
宋辉很贴心的搬来一把椅子，看着林夕坐下。
“方素云？知道我是谁？”
林夕很努力的让自己趋于平静。
可是祖母告诉她的一切，还是没有令她消化掉哪些信息。
“小贱人，竟然是你?你知道这样犯法吗？”
方素云看见林夕，猛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只是看到那几个壮汉，她除了能伏在地上喘息，丝毫不敢站起来。
“犯法？那么偷人家孩子犯不犯法？把人家孩子丢在荒郊野岭等死，犯不犯法？”
林夕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清冷的看着方素云。
以前她只知道，方素云过的很不好，嫁的男人没钱还粗暴，后来那个男人死了，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离家不远的河里。
而方素云就更加得意了，竟然以林舒怡的贴身保姆身份，住进了林家，帮着林舒怡处处针对她和祖母。
原来是这样啊，林舒怡才是她的女儿，所以她要帮着她，得到林家的所有。
“你怎么知道？”
方素云眼里有片刻的灰败。
那个时候做的事，她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和她一起知道这件事的死鬼，已经被她拖下河道死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不会有能够包住火的纸。”
林夕冷笑。
“那又怎样？不管谁说什么，林家那俩人也得信啊！
他们现在对我的女儿，可是好的很呢。”
方素云得意地说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壮汉清冷的声音，吓得又伏在了地上。
“那就好，等着和你女儿一起进监狱吧。”
林夕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方素云。
平时接触的不多，只知道她刻薄算计，还真不知道，有些人是坏在骨子里的。
“进监狱？舒怡什么都不知道，和她无关，当初是我做的事，我都承认！
不要害了舒怡。
。
。”
方素云猛地起身，就要扑向林夕，被她身边的壮汉一脚踢翻在了地上。
“哎呦！”
方素云疼的呲牙列嘴的，却还不想放过林夕。
“林夕，你是林家养女，你做什么对你都没有好处，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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