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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丝毫差池，轻则沦为妖鬼，丧失意识，永堕沉沦道；重则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所以，那位夫人一定也是做了凡人，司座追着她去了！
只是之后，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司座才会重返仙庭，大开杀戒，堕为凶神。”
殊华连连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云麓无所谓：“这算什么？我斑秃都被她们看到过，而且她们经常嫌我蠢。”
大家一直以来都这么认为，后来他那位夫人出了事，他很伤心，便日夜钻研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与生俱来的重担。
既然可以转让，为什么搞得要死要活？
花婆婆挥退左右，悄声道：“有关神君的事，仙庭知道的不多，敢提起的更不多。
一般我们都不议论，但你们不是外人，多知道些上司的事对你们有好处。”
“……”
花婆婆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只能保持礼貌微笑。
殊华更好奇了：“原来这种职责是可以转让的吗？”
殊华终于有了些许烦乱，但也不是去想这些事的时候，因为给月笼纱疗伤的医仙来了。
即便成功，本体也会沦为身有残缺的凡人，尽失修为，短命凄凉，不入轮回。”
有八卦可听，月笼纱觉得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花婆婆知道她想问什么：“理论上是这样。
但司座非同凡响，他做了凡人之后，不知怎么回事，竟又回归神位，且实力远比从前更胜一筹。”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雨滴突然发了声。
“灵泽神君身体特殊，是不能有私情的，否则就会堕魔，堕魔便不能司雨，三界就会陷入大旱，生灵涂炭。
云麓也不知道：“祖母，这些年司雨的是谁？我只专注于修炼，没关心这个。”
这也是殊华很关心的事，司座就像一个谜，奇奇怪怪的。
“那她重生了没？”
“救治很及时，服用的丹药也很好……她骨缝里的毒气已经尽数清除干净，仔细将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所以才会有了虐杀仙后，日杀数十仙君，还没被天道和仙庭弄死的战绩吧？”
月笼纱拼尽全力化为人形，在储物袋里刨找有关前生后世、归隐山林的话本。
“您刚才说，和天道交易成功后，会沦为凡人，不能再入轮回。
也就是说，只能活那短暂凄惨的一世，对吧？”
殊华感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了一下，背脊酥酥麻麻的，还隐隐发凉。
“殊华，我感觉这个故事中间缺了一块。
如果那位的神魂，在聆金印被砸碎时果真烟消云散，司座当时就该手刃了仙后，而不是选择继续和天道做交易，变成凡人。”
殊华心说，并没有，聆金印被仙后砸碎了。
花婆婆点头：“确实是这样，司座用聆金印温养夫人的残魂一千年，盼她重生。”
他研究了一千年，终于找出法子，那就是抽取自身神力和天道做交换，再由天道将此神力赋予和光。
医仙做完诊治，交待了养伤需要注意的细节，就要起身告辞。
花婆婆吩咐管事给付诊金，殊华拦住了：“我来。”
月笼纱是因为她才受到玄鸟族的暗害，这诊金该由她付。
还有，吃了饭就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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