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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些人也已经走了，他当时也没追问。
现在看来……
一问之下，果然段璃璃承认了。
“之前其实好几次想跟你说来着。
可你太忙了。”
段璃璃说，“就搁下了，我回来了又懒得特意说了。”
胡祥回忆起来，果然似乎是有那么几次，她喊住了他，但他实在太忙，她就临时改口了。
他顿时歉疚起来。
因为他最清楚段璃璃是孤身一人这个事了。
段璃璃已经跟他交过底，她就一个孤家寡人，在这里没有什么师门更没有父母亲人。
她也就跟他一样的年纪，别看现在磨炼得已经很有气势能镇得住场面。
一年前，她还是个跟别人打交道神经会特别紧绷的女孩子。
这种事，她其实也会紧张茫然吧，所以想跟他说说，结果还没说成。
胡祥手掌在膝头搓搓。
他其实跟段璃璃同岁，也没经过这种事。
一年前，他也不过就是个靠打零工度日的穷小子。
大家都是一路走过来的。
搓了好几下，他终于憋出来一句：“你的术法，能知道是男是女吗？”
段璃璃从认识胡祥，就没看过他这模样。
他一直特别沉稳，没想到也有这么紧张不安的时候。
她有点想笑。
憋了几下，她问：“你就不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嗐，还能是谁。”
胡祥说，“不就是那个长得坏坏的那个。”
段璃璃不乐意了：“什么叫长得坏坏的，都跟你说了那叫邪魅。”
我夜行小哥哥是高冷邪魅奶狗忠犬混合体！
“行行行，长得邪邪的那个。”
胡祥说，“果然是他吧。
我就知道是他。”
看长相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了，一看就是专勾小姑娘的坏小子。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胡祥问：“他是不是武者？”
“是。”
段璃璃有点小骄傲，“他超厉害。”
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胡祥问：“有多厉害？”
有多厉害还真不好说，因为夜行的数据无法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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