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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于副官沉默了下，道：“陛下让你不够满意吗？”
简尘一怔。
“？”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
简尘隐约觉得，于副官可能在逗他。
但青年还是认真地解释道：“不是的，叶斯廷没有让我不满意，只是……我有点想念他是人类的时候。”
简尘叹了口气，问：“于叔，你有听说过和叶斯廷一样的例子吗？因为受伤而变成野兽的保护形态，有没有人知道，大约会多久变回人类？”
‘叶斯廷’的指尖轻轻叩在桌沿边，听闻简尘的话，指尖顿了一下。
男人说：“简尘，我也不知道。”
青年有些失望。
但也点了点头。
男人不落一瞬地看着他，忽然道：“不过我有很多药丸，你需要吗？”
简尘一愣，面庞浮现诧异，问：“有……很多？”
“嗯，很多。”
既然是于副官在说话，却是叶斯廷的面庞和声音，道：“想要多少都给你。”
“……”
简尘微微屏住呼吸，睫毛不知所措地颤了下，是他的错觉吗？
总觉得今天老人和于副官的感觉不太像，对待自己的说话方式和神情态度都有些奇怪，像是……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
有种……羔羊面对灰狼时，本能涌现的警惕和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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