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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卢睿想要开口，但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底，卢睿这一次死的心都有。
彻底完了！
父亲知道了！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哪怕是想道歉都不可能了，自己全完了。
那个败家子，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估计全城无数人也都猜到了，这对於卢睿而言，当真是比死还要难受了。
这一刻，哪怕是卢乾动手，他也不反抗了，任凭如何。
心彻底死了，再没了任何侥倖！
“儿……万死！”
卢乾铁青著脸，怒目而视。
“死，就一了百了吗？”
这件事一旦彻底曝光，丟人的不单单是卢睿，更是他这位堂堂刺史大人！
到时候，他也无脸了，会成为无数人眼中的笑柄！
这对他而言，也和死差不多！
卢睿闻言，惨笑一声，他知道父亲此刻的怒火，也放弃抵抗了。
只是，他还不甘心啊！
挣扎著，卢睿再度开口。
“对不……起！”
“替我……杀……了……方昊！
！
！”
“否则……儿死不……瞑目！”
卢乾听著儿子的声音，这一刻心中如同刀绞，双拳早就紧握，大恨不已。
有对这个儿子的失望，更有对方昊的滔天恨意。
这种事，他寧愿不知道！
知道的越多，失望越多，心死越多！
“我会亲手將他挫骨扬灰！”
卢乾怒声道，似对卢睿所言，更是对自己的话语。
滔天的怒火，这一刻全无保留的爆发而出。
闻言，卢睿惨白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谢……谢……父亲！”
说完，再也不挣扎了，直接一口气咽了下去，彻底没了动静。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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