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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立即关门，离开，
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女声，“这就走了？”
和在一楼大厅不同，那时的祁修穿着修身的西装，提着公文包，有种沉稳的精英感，
祁修抽烟的时候，解开了纽扣，领口大片地敞露着，能看到修长的脖颈，颈侧那勃张的筋，再向下，是很明显的锁骨轮廓，
慵懒，又有些涩气，
完全是两幅面孔。
祁修斜斜倚着真皮沙发上，穿着西装裤的长腿交叠着，小腿挨着膝盖翘了翘，皮鞋尖蹭到茶几的柱子上，抵着摩擦了两下，全然不在意手工皮鞋上被蹭出了刮痕，
“林青竹。”
她的手指很修长，指节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烟头随着手指微晃，一下下轻轻磕着烟灰缸，点点星火燃起来，烟灰簌簌落进白瓷缸底，
烟灰缸里落了几个烟头，显然她抽得很猛，像是不要命的瘾。
林青竹没回应，
祁修挑了挑眉，指尖碾过烟头，彻底掐灭了香烟，随手将吸到一半的细长香烟丢进烟灰缸里，姿态散漫地收回了手。
女士香烟的味道淡淡地散开……
她侧过头，斜斜瞥着林青竹：“还装作不认识我？”
早晨在一楼大厅里，林青竹当着同事的面，语气疏离地喊她“祁总”
，
而且，林青竹后来也没回消息。
“也没有故意装作不认识你，”
林青竹轻轻咳了声，“在公司里，还是公事公办吧。”
她似乎是想要驱散烟味，莹白的指节微蜷着，一下下地扇动着手掌，动作让人想起轻轻挠着指爪的白猫，
林青竹的脸特别小，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脸看着就和手掌差不多大，
“这里烟味好重，我先走了。”
林青竹小声说。
她的小动作，微微蹙起的眉头，被烟味熏得稍微泛红的眼尾，还有清冷推拒的语气，
让人心里痒痒的。
祁修拿起放在原木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开关键。
排气扇开启，发出“嗡嗡”
的声音。
祁修刚抽过烟，声线是沙沙的质感，带着几分缱绻的意味，“现在没烟味儿了，”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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