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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夏违心地笑了下，打车出门了。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
这个点的帝都不堵车，没到半小时，慕夏就到了石淑珍指定的见面地点。
这个深夜咖啡屋慕夏来拍摄过，一进门，店员们就惊喜地迎上来。
“杉杉小姐，你怎么来啦？来喝咖啡吗？正好今天出新品，你尝尝？”
慕夏淡笑着婉拒，视线在咖啡屋里扫了一圈，没看到石淑珍人。
她开口问店员：“这里有没有包厢？我约了人，不知道她在哪。”
“啊，有包厢的，里面有两位客人，也说约了人，那我带您过去看看？”
“好，谢谢。”
慕夏点点头，跟着店员去了包厢。
包厢门一推开，慕夏就看到了雍容华贵的石淑珍。
以及，坐在石淑珍旁边甜甜微笑着的女孩。
那女孩正是拍摄结束的时候，来找夜司爵的那位。
石淑珍带这个女孩来约她见面，意思再明显不过。
听到开门声，两个人同时朝门口看过来。
看到慕夏的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顾绾绾是因为再见慕夏，还是被慕夏的外貌惊艳到了而不悦地皱眉。
至于石淑珍，比起不悦，她更多的是震惊。
跟照片上相比，真人跟她那个早逝的朋友更像了。
这种相似不单是外形，还有气质。
两个人都是清淡如幽月的气质，这种气质是化妆化不出来的。
石淑珍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
怎么会……相似到这个程度？真的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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