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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一直都在注意着玉藻前的动作，他自然是没有错过了玉藻前那张如木偶僵硬的脸上闪过的一丝无措……
无、措？！
夏油杰不可置信地望向玉藻前，而玉藻前此刻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仿佛方才那一瞬的变化是夏油杰他的错觉。
不，那一刻和人一样生动的表情他是不会看错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些特级咒灵是有智慧和思想，玉藻前在他收服时并未展现出其具有智慧的一面，夏油杰和五条悟当时也只是觉得这是一副相当美丽的人偶而已。
如今，事情好像出现了纰漏。
五条悟啧了声，他双手插着裤兜脸色不爽，“才刚刚热身呢，怎么突然间就不动了，喂，杰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夏油杰头痛欲裂，他这段时间可能需要去好好翻阅古籍看看有没有特级咒灵玉藻前的资料，而他抬眼望向被炸成废墟一样的宿舍时，夏油杰只想将五条悟沉进东京湾。
五条悟顶着夏油杰想刀人的眼神，他环视了下被炸出一个洞的宿舍，漫画、游戏机那些都成了灰烬，他手指指向还没收回去的玉藻前，“看，她在笑诶。”
夏油杰顺势看过去，而五条悟早已经哈哈笑着逃走了。
月光从打开的窗户洒进，在地上投下一片银白的光斑。
夏油杰站在宿舍中央，望着墙壁那个被五条悟的术式炸出的大洞，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天一早肯定是会被夜蛾老师教训了，刚才怎么这么冲动答应了悟的提议。
"
那家伙还真是..."
他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月光照亮了他半边脸庞，勾勒出他略显疲惫却依然俊朗的轮廓。
玉藻前静静地站在房间的阴影处，如瀑布般的黑发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体内的玲子心跳开始加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夏油杰审视的目光。
哇哦，这是要穿帮了？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每次都会依靠玲子完美的演技掩盖过去，只会让那些怀疑的家伙们觉得玲子演的反派精神分裂显得其更可恶了。
"
玉藻前，"
夏油杰忽然转身，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
你...真的有意识吗？"
玲子强迫自己保持面无表情，连睫毛都不敢颤动一下。
月光透过破洞洒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就像站在聚光灯下，无处遁形。
这次的任务不一样，她现在是夏油杰的马仔，说的恶心一点还是贴身马仔。
咦，难怪夏油杰发现她有异样了。
夏油杰走近几步，月光照亮了他紧皱的眉头："
你能违背我的命令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或者说...你能和我正常对话吗？"
玲子在心中冷笑。
她当然能！
玉藻前空洞的眼神同样注视着夏油杰，毫无生气。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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