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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画像上的女人，就是当时万毒教的圣女？”
江尽欢又确认了一遍。
师缈点点头，面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回想那段时光。
林梦客看破不说破，看来自己猜测得没错，当年的事情确实有很多隐情。
师缈作为当时的筹码，理应更加怨恨万毒教才是，可
她脸上所浮现的表情，虽然复杂，但看不出恨意。
“那师姑娘知道，这位圣女如今在哪儿吗？”
江尽欢发现师缈静静地端详着画像，仿佛在看一个故人。
师缈收回停留在画像上的目光，眼睛微垂，“她早就死了。”
“死了。”
江尽欢和林梦客心里有数，十年前镜湖一役，万毒教全教覆灭，作为圣女，要么是死在战役中，要么也会殉教吧……
师缈定定地望着这俩人，似要打消他们错误的揣测，一字一句，“是我亲手杀了她。”
时间仿佛停止，空气也似冻结，一丝诡异的气氛在沉寂中慢慢铺延开来。
“你……杀了她？”
江尽欢感觉师缈说的每一句话，都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
师缈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二位是为什么而来，前尘往事就别再提了，但是……”
她凝视着江尽欢和林梦客，“在下还是要奉劝二位，再继续调查下去，也只是浪费精力，万毒教早都灭了，教主、圣女，护法，
能够带领万毒教的掌权人都在十年前死了。
现在、包括未来也不可能再有万毒教。”
“可最近频频有万毒教的人出手……我们担心……”
师缈笑笑，“对于洗剑大会所发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但各位不必担心，若真是当年侥幸活下来的万毒教弟子，他们的力量也
不足以与当今的武林门派相抗衡，只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是那位武林盟主多虑了。”
“还有，世人都说万毒教杀人如麻，残忍无情，但是……”
师缈看向远方，眼神缥缈，“当年被掳的弟子们，无一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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