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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杀意几乎都快压制不住了。
“你，服否？”
那冷漠的声音，再度从九天之上传来，白骨老人深吸口气，佝偻着身子，脸上已经带着讨好的笑容。
“老奴誓死效忠魔尊，当然服了。”
卑微的声音，简直怯懦到了极致，说完这句话，白骨老人已经开始等待那魔头放自己离开了。
正如之前一样！
魔尊因为猖狂，名扬天下，但也终将会因为猖狂而死去。
而他就是手刃魔头的人！
想到这幅画面，他不由激动地直抖，似乎已经看到魔头死在自己手下的情景了。
但下一刻……
他突然感觉头顶多出了一道巨大的阴影，把阳光都给遮蔽。
与此同时，刻骨的冰冷将他给笼罩。
仿佛阎罗在敲门。
等他抬起头时，便对上了一双眼睛，一双深邃冷冽的眼睛。
就这么冷冷地凝视着他，正是魔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内心一惊，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甚至有些畏惧了。
还没反应过来，魔头便伸出手掌，就这么向前一捞。
法身出动。
犹如天罗地网一般，将他给笼罩其中，
就好像攥着最为卑贱的虫子，就这么捏到了方阳面前。
“魔……魔尊，您这是？”
他战战兢兢询问，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方阳就这么审视着他，一语不发。
最后，突然嘴角微翘，脸上带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想杀本尊？”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老奴是魔尊最忠心的狗了，怎么敢对魔尊不敬？”
白骨老人打了个寒颤，内心一惊。
但还是颇为卑微地解释。
“不！
你就是想杀本尊！
之前本尊还在想着，凭借张胜孤身一人，怎么就敢袭杀本尊了，现在看来，你应该就是他同伙。”
方阳依旧在微笑。
但法身却变得越发阴冷，手上的力量在逐渐加大。
咔嚓！
咔嚓！
骨头破裂的声音响起。
血液流淌，染红了衣袍。
刺骨的疼痛，让白骨老人的脸色都开始狰狞起来，疼的直抽搐，但还是苦苦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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