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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联盟的人也没说过。”
常瑾瑜撒谎。
“骗我没用。”
白云天嗤笑，“你住他附近，怎会不知道？”
常瑾瑜微微眯起眼睛，“宗主的消息很灵通嘛。”
白云天没想到自己被她套了话，沉着脸道：“小金鱼的小聪明不少啊。”
“既然宗主消息这么灵通，那我敞开说了——还请宗主说说通灵鸟丢失时的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
慕容剑秋着急地问。
常瑾瑜传音说了。
白云天答非所问：“先不管我知不知道，如果我不说，你能奈我何？”
常瑾瑜确实没辙。
转念一想，可以套话，便诈他：“确实不能。
不过我感应到这里有剑盟主的气息，你消息这么灵通，肯定知道通灵鸟一直都没离过他的手。
当然啦，你不说也没关系，回去问他就是了。”
说完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白云天眼神冰冷。
常瑾瑜的话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常瑾瑜瞧见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通灵鸟在他手里？如果是真的，云华是谁杀的？是他下令手下杀人，还是手下自作主张？还是别人嫁祸到他头上？还是……“最后一个问题，”
常瑾瑜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云华是谁杀的？”
风安静了。
白云天对上那双写着疑惑、害怕和希冀的眼睛。
他清楚此刻该说什么答案，但不知为何，他不想撒谎：“是我杀的。”
那双眼睛里的内容，因他的答案，变成了震惊、不解和失望。
“为什么？”
常瑾瑜提高声调，“云华明明跟你没有仇！
你为什么要杀他？”
白云天收起心思，冷冰冰地道：“你竟然问魔头为什么杀人！
实话告诉你，云华早在去联盟的路上就被我杀了，我附身在尸体上，不然你能见到？”
常瑾瑜不知如何还嘴，下意识看向慕容剑秋。
慕容剑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冷声道：“白宗主未免欺人太甚！”
白云天冷笑：“我只是教她认清现实而已，怎么就欺负人了？难道你要跟我动手？”
说着扫了欧阳云天一眼。
慕容剑秋拳头攥了又攥。
常瑾瑜低声问：“通灵鸟在哪里？”
白云天道：“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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