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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一抖，险些把山鸡扔进火堆里：“这么牛x？！”
哈萨尔眼中含笑，狠狠点头：“相当牛x！”
“还是你的老师？”
我看看哈萨尔，又看看远处的帐篷。
“恩，老爷子看着我长大的，我还没马高的时候，就总缠着他，让他带我去打仗。”
哈萨尔扭头看了一眼大帐篷，眼睛里尽是愉悦的回忆：“老爷子带兵的时候，我就睡他的军帐，回京述职的时候，我就住他府里。
那时候大家都说，敖汉就像是必勒格的儿子一样，再过几年王想要都要不回去了。”
“敖汉？”
我疑惑的眨眨眼，翻着手中的食物：“小哈你以前叫敖汉啊？”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回头一看，发现哈萨尔脸上的愉悦统统变了味道，眼睛死死盯着篝火，嘴角抿成了刀锋一般的直线。
“小哈？”
我有点不知所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哈萨尔？”
哈萨尔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依旧没说话。
我低头反省一下，赶紧放开烧烤去推哈萨尔：“那个，那我以后不叫你小哈了还不行么，我叫你原来的名字。
敖汉是吧？别生气啊，我不乱叫……”
“不要！”
哈萨尔突然出声打断我。
“呃？”
我被吼的一愣。
哈萨尔双手并用，把我整个人都拉进怀里：“别……”
“……”
我张张嘴，想喊他，却又不确定该怎么称呼，哈萨尔明明是有名字的，“哈萨尔”
是我没有征求人家意见擅自叫开的。
可是，问题是，哈萨尔好像也不是很喜欢他原来的名字……
我只好闭上嘴巴，伸手轻抚哈萨尔的背：“怎么了？”
哈萨尔抱着我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闻见了篝火上淡淡的焦糊味道……
但是，食物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哈萨尔，烤糊算什么！
“敖汉不是我的名字。”
哈萨尔的眼睛盯着篝火，眼中却分明没有焦距：“敖汉在乌苏语里面，是老大，长子的意思。
父王没有给我名字，所以大家就只能叫我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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