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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这个吗？
宋知瑜瞪他一眼，使劲抹掉脸颊上的水渍，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鼻梁处的疼劲儿下去。
转过头，那傻子还在那儿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似乎是害怕他发火。
这一下子，又让他心里开始不是滋味儿了。
叹口气，重新坐回去。
他拿手轻轻推推那傻子：
（）“躺着，给我看看你的伤。”
“那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对方小心翼翼地抓住他衣袖，见他没反应，便大着胆子往上移，去抓他手腕。
“我没生气。”
宋知瑜解开他腰带，熟练地开始走擦身然后换药这一系列的流程，“就是想你能好的快点儿，别老这个样子了。”
等傻子好了，他就可以重新变回那个威风八面的凌霄宫掌门，走到哪儿大家都怕他。
那才是他的人生。
但此刻，傻子还没变好。
他乖乖躺在床上，看着宋知瑜低头安静给他擦身子的模样，鼻头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表情认真又严肃，他就忍不住老是往对方的嘴上看，想起那天晚上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一样。
“你怎么……”
宋知瑜忽然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往他小腹下瞧了一眼，随后又抬头看他的脸，看到他正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己。
“这个更不！
可！
以！”
宋知瑜深吸一口气。
该死的秘药，你还我那个清心寡欲的掌门！
“我、它、不是……”
床上的人被他一吼，立马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里去，瓮声瓮气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都看见了，而且你药膏涂完还没缠绷带，全蹭被子里了，到处都是药味，你晚上怎么睡觉？！”
宋知瑜伸手拽他被子，拽了一下，居然没拽动！
只能去扒拉他脑袋，用力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好歹是能看见对方的眼睛了。
“先缠绷带，然后我出去，行吗？”
“……不行。”
“好好好，那我现在出去。”
“不行！”
一只手忽然从里头伸出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好像生怕他会逃跑一样。
随后，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小声地问他：“你不能一直陪着我吗？”
宋知瑜张嘴就要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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