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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良性循环，但存在弊端。”
崔应星有些意外地看着柯函。
“我还以为你跟pay的退役闹得那么的不愉快，你大概不会为他们说话了呢？”
柯函摇了摇头：“老师，你可能不知道，把我签进pay的运营经理跟让我退役的运营经理不是一个人。”
“最开始签我进pay的那位运营经理曾经是我的竞赛指导教练。”
“他也是最开始建立pay的那一批人之一，他是黄皮肤的。”
崔应星愣了一下：“那位教练是……”
“他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
柯函表示不想再提起对方。
考虑到柯函的精神状况，崔应星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反而改口道：“那么，你愿意做我的助教吗？”
“虽然没有钱，但是我保证你可以得到进入国家队的资格。”
柯函：“我……”
崔教练说到这里，忽然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你跟沐恒……”
沐恒不在这里，柯函其实有点不安：“我们……怎么了？”
崔应星教练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没怎么，就是你们这种情况，大概在一般的学校里是要被教导主任拉过去训话的，而在天阁二中的话——一般来说应该是写保证书，不是分手的那种保证书，我前两年还在参观他们学校的时候，看到过楚老师同时督促十对写那种东西，内容很丰富，不过主旨大意不是分手而是不要乱来。”
柯函：“……”
如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装糊涂，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至少，不太合适。
崔应星：“我没老头子那么严格的规矩。”
“老头子还专门为了看看你这个从pay退役回来的到底跟我们的学生有什么不一样，他就是你们之前省训的葛老师，你还记得的吧？”
柯函：“葛老师人很好。”
崔应星闻言顿时一拍大腿：“他好个屁！
他就知道欺负学习不好的！
对你们这种学习好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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