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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了摊手。
表示自己一点压力也没有。
看着宁霖益的黑眼圈，金艺琳是既好气又好笑。
“好了。
赶紧去睡觉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要不然一直挂着，金艺琳觉得自己可能会舍不得挂断。
“嗯，我会的。”
临睡之前，宁霖益没有忘记一件事，给孙胜完说声谢谢。
就刚才那么生硬地结束会议，和孙胜完聊过天的宁霖益哪儿能不知道为什么。
在心底感叹一声，不愧是金艺琳口中的小天使，确实也太温柔了些。
“谢谢了，……”
手机在屏幕上仔细斟酌，对孙胜完的称呼成为了宁霖益道谢阻拦的重要关卡。
在反复思考以后，宁霖益的消息最后还是发出去了。
“感谢刚才的解围，boss。”
没错，宁霖益最后决定的称呼赫然就是boss。
不过这句老板叫的也没毛病，孙胜完在一定程度上也称得上是宁霖益的老板之一。
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孙胜完还以为她开了家公司。
笑了笑，回了句。
“不客气，后面请努力工作哦，笑脸.jpg。”
“嗯嗯，我会的。”
宁霖益也顺手复制了一个笑脸发了过去。
看着宁霖益回消息了，孙胜完不由自主地又回了个消息。
这是孙胜完的一个习惯，通常她都是终结聊天的那个人。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
“看着别人发消息自己没回的话，总有些不礼貌的感觉，如果是自己发言没人回的话，就没有这种感觉。”
碰巧的是，宁霖益也特么是这种人。
在两人互相发了三十多个颜文字表情包后，不堪重负的孙胜完使用了她boss的特权。
“不用再发颜文字了，我来结尾吧。”
这句话一出，宁霖益确实没话说了。
正当孙胜完心满意足地成为最后一个说话的人的时候。
宁霖益回了个“收到”
的表情包。
孙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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