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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担忧地问，看到两人身上的伤势，心中一紧。
“死不了，”
魔女挤出一个笑容，“你们呢？”
墨月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碧落虚弱地靠在青萝身上：“还能走。”
“不能停，”
忘川真人神色凝重，“引魂术只能暂时困住他们，我们必须尽快到达山顶。”
四人继续攀登。
明月山愈发陡峭，满是嶙峋怪石，好在墨月似乎对此地熟悉，总能找到最安全的路径。
“这山…有些不对劲，”
魔女皱眉道，“修为越高，爬起来反而越吃力。”
忘川真人点头：“这是楚阳的手笔。
明月山设有禁制，越强大的人受到的压制越强。”
这解释了为何受伤的碧落和修为尚浅的青萝反而行动自如。
墨月更是蹦蹦跳跳，毫无阻碍。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魔女苦笑，“就知道设这种绊子。”
终于，四人来到一处平台，距离山顶只有最后一段陡峭石阶。
“到了！”
忘川真人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们？”
黑衣人首领不知何时已经追上，身后跟着剩余的暗狱弟子，个个面色狰狞。
“你们先上去，”
忘川真人挡在前方，“我来断后。”
魔女握紧拳头：“我和你一起。”
“不行，”
忘川真人摇头，“碧落需要你照顾，青萝需要你保护。
况且…”
他看了一眼自己颤抖的手，“我还有最后一招。”
魔女眼中含泪，知道劝不动他，只能重重点头：“小心。”
“你呀，”
忘川真人笑道，“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
魔女擦掉眼泪，带着青萝和碧落快速上山。
墨月犹豫了一下，却没跟上，而是留在忘川真人身边。
“连畜生都知道，老夫并非善茬，”
忘川真人摸了摸墨月，转向黑衣人，“来吧，让我们做个了断！”
山顶平台，一轮巨大明月倒映在中央水池中。
池边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仿佛刚刚有人在此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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