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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但也不全是。”
“你再说一次吧，之前那些我也不记得了。”
羽稚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问：“是不是把对手埋土里种花？还有倒吊在树上晒太阳？”
伊万愣了愣，他记得自己好像没说过这些。
“这种低级手段他不屑于用。”
伊万的表情十分认真。
羽稚见他来劲了，也装作认真的样子，“你可以具体说说。”
“比如去年……”
伊万又看了看门口和楼道，“他为了拿到军需批文，不小心把司库大人的儿子掉进魔化狼群堆里。”
“真的假的？他儿子还活着吗？”
伊万皱眉，“活着，但是为什么你的关注点在这里？”
羽稚轻哼一声，“这种低级手段我都不屑于用。”
伊万怔住，他突然意识到羽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他用手撑着脑袋，低头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方法让羽稚意识到亚诺尤什里不是什么好人了。
“羽稚。”
伊万又开口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哥为什么经常出去，还好几天不回家。”
羽稚抬眸，“他在外面有别的女朋友了？”
“什么？我不是……”
还没等伊万解释，羽稚把银勺扔在瓷碗里，清脆的声响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了。
她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我奉劝你们认清自己的地位，要知道，诺德克只是一个很小的国家。”
伊万有些不服气，已经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了，他非常认真跟羽稚分析，“陈国距离诺德克很远，况且现在是和平的法治年代，根据艾尔维亚法约，各国之间不能够向无罪过的国家发起进攻。”
“我可以搞点事情。”
羽稚笑得人畜无害。
想起羽稚那天的召唤术，伊万彻底无话可说了。
见他被吓得不敢说，羽稚打算放过他了，“好啦，我开玩笑的，谁会为了这种小事挑起人类内斗……但是你说的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伊万刚松一口气，又立刻紧张了起来。
目的达成一致后，伊万就不打算解释了。
没有别的意思，他单纯觉得看到亚诺尤什里难堪很爽。
“我也不是说喜欢他所以吃醋。”
羽稚已经吃完早餐了，她一本正经地给伊万表述自己内心的想法，“我只是觉得我的狗，他凭什么有选择的自由？”
“对对。”
伊万点点头，继续拱火，“一会你就质问他，答不出来就是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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