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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万山的动作一向很快，收到戚属柯要求加急的消息之后，在一周之后便把复刻的戚锦程的基因身份卡寄给了他。
当天晚上，他为了再次确认，又给戚属柯打了一次通讯。
“我很久没在主星生活了，那边的身份识别系统很多都是虹膜识别，幸好地下市场的科技没那么先进，还是用的基因身份卡识别。”
陈万山叹了口气，“我特意找了一个主星的朋友借了一张身份卡，一比一复刻了这张。
小柯，你去地下市场之前，最好想办法测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明白了，陈叔。”
薄如纸片的身份卡在戚属柯的指尖翻转，闪着幽幽蓝光，“这次拜托你加急赶出来，也是因为一些特殊因素，实在抱歉。”
“是什么事？我上次都没来得及问。”
陈万山的语气顿时严肃了不少，“是戚敬川那边又有什么动静了吗？”
“不是。”
戚属柯沉吟片刻，“您之前干扰过我的信息素分化结果这件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这件事，是我自己擅作主张了。”
陈万山闻言一怔，语气歉疚，“我一心以为ao之间的匹配度越高越好，但不知道这样会造成omega过度依赖alpha的情况出现。”
“邓却宁因为信息素匹配度过高，非常依赖我，现在大概率因为信息素，移情到我本人身上了。”
戚属柯眸光闪了闪，“我之后可能比较难从邓却宁身边脱身。”
“什么？”
陈万山声调都下意识提高了几分，“邓却宁不是喜欢那个鸠占鹊巢的戚锦程吗？”
“他说自己和戚锦程一直都只是朋友，没有其他想法。”
戚属柯语气平静，“虽然他对我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但我直觉不会那么简单。”
“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提就好。”
陈万山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关切意味，“联邦军部那里，你到时候打算怎么找人入手？我的身份比较敏感，在军部这方面可能没法帮忙。”
“那位林徽鸣教授，不是过阵子要回归军部了吗？”
戚属柯若有所思道，“他背景比较简单，不怕牵扯到其他势力。
到时候……我打算找个机会，制造一场人为的偶遇。”
“你自己有主意就好。”
陈万山松了口气。
“对了，陈叔。”
戚属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在主星这边遇到季哥了，他的真名叫季译凝。”
“季译凝？”
陈万山沉思片刻，“难怪我之前查不到他。
他的父亲叫季方悟，是联邦军部一位有名的翻译官，季译凝是他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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