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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却宁。”
戚属柯蹙眉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邓却宁却当作没听见一般，依旧不肯离开戚属柯的手心。
余光瞥到门口石化的两人时，他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短短几分钟内，戚锦程对邓却宁十八年以来所有的认知全部都被颠覆。
他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背影看上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一旁的beta侍者也很有眼色地帮忙关上门，迅速离开。
戚属柯挑眉，调侃道：“你瞪错人了吧？难道不是应该瞪我这个中途打扰你们的电灯泡？”
邓却宁自下而上仰起头，一双写满固执意味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发一言。
戚属柯只好先收回手，直接拎起他的后衣领，把他带到窗边的沙发处。
这里只有一张单人沙发，邓却宁看上去似乎很不情愿，拉住了他的袖子，但被对方忽视了。
于是又偷偷伸出脚试图把对方绊倒，以达到两人挤同一个沙发的目的。
“先坐下。”
戚属柯眼疾手快地避开他的动作，“我相信等你一会儿清醒过来了，会后悔这么做的。”
邓却宁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戚属柯从餐桌旁边扯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他对面，暗自提高了自己的alpha安抚性信息素浓度。
他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邓却宁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眼看着对方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戚属柯轻笑了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不要再提醒我了。”
邓却宁声音隐隐发闷，耳廓通红。
“你这次信息素紊乱，从腺体的情况来看并不严重……但神志恍惚的现象反而加重不少。”
戚属柯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看你现在的状态，信息素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我闻不太到，只能从你的表情来判断。”
邓却宁慢慢放下手，揉了揉眉心：“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
戚属柯不置可否：“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今天又是因为我自身的原因，导致你今天没有去实习。”
邓却宁抬眼看向他，语气坚定，“这次我必须要出面和齐老先生沟通了，你不能拒绝。”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戚属柯端起水杯，啜饮了口，“研究所那边不忙，我可以等下午三点再赶过去。”
邓却宁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艰涩：“我会再单独找齐老先生说明原委。
之前在医生那里做过检查，他明确告诉我，我信息素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不少，可以尝试长时间单独出来……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抱歉。”
“你们刚才也是在包厢里用餐的吗？”
戚属柯冷不丁问道。
邓却宁一怔：“不是。
是在顶楼的露台那边，旁边也有一两桌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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