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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她必须要站在叶心音那一边，跟陆景霄保持距离。
晚晚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转道走了。
陆景霄看见她的动作，神色一僵。
他主动找到晚晚，问道，“这么久没见爸爸了，不想爸爸吗？”
晚晚抬起头来，她的脸上有阳光。
她没有像叶心音那么反应激烈，用小孩子，专有的纤细声音说，“爸爸，你记得你有多久没有见我了吗？”
陆景霄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一下。
他没有算过。
跟叶心音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可也好像隔了很远。
“大概一个月吧。”
陆景霄道。
晚晚摇摇头，“不是的爸爸，没有一个月，我们有十八天没有见面了。”
陆景霄笑，摸了摸她的小脸，“你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每天都在想念爸爸，所以我才会记得，但是爸爸并不想念我和妈妈哦。”
“记得不清楚，不代表就不想念。”
“这些日子，不管清不清楚都不重要，问题在于，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和妈妈呢。”
陆景霄的神色紧了紧，伸出手触碰晚晚的手。
他想替自己解释。
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不见她们，是因为有不可抗力因素吗？
不是。
是他赌气。
陆景霄用力抱过晚晚，低声道，“对不起。”
晚晚软乎乎的身子没有挣扎，“爸爸，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妈妈。”
“爸爸也对不起你。”
“没有，妈妈孕育我这四年，你从未参与过，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晚晚道，“我很渴望要一位父亲，但不是你这样的，你让我很失望。”
陆景霄听着晚晚的话，心如刀割。
是吗？
他让自己的女儿很失望。
陆景霄抚着她的头发，“今天难得见一面，我们不说这些，做点你喜欢的事好吗？去游乐园？去打游戏？还是去吃你爱吃，但是妈妈不给你吃的？”
晚晚摇摇头。
她看了眼时间，偏着脑袋看向陆景霄的身后，
是穆闻跟叶心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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