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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十六岁开始累积的。”
“……”
疯了，都疯了。
宋迟实在好奇，“陆总，你不会想跟徐柳那个吧？”
叶心音猛地看过来，“徐柳？”
宋迟猛然听到了叶心音的声音，连忙捂住嘴。
陆景霄跟叶心音解释，“宋迟说的徐柳，是今晚上那一对设计我的员工。”
“哦。”
叶心音想起来了，但是质疑的眼神没有变，“宋迟能脱口而出，说明你们之间有故事啊？”
陆景霄，“没有，她之前只是公司的前台。”
“前台？你把她睡了之后，你让她做前台？”
“我的想法是留着她反击黄主管，仅此而已。”
陆景霄道，“不然我就让她做我的秘书了。”
叶心音失笑，“哦，你还知道秘书这个职业很暧昧呢？”
“……我听宋迟说的。”
宋迟一激灵，道，“陆总，我先睡了，再见。”
嘟嘟嘟，挂断了电话。
陆景霄，“……”
叶心音双臂环胸，“你别着急，我慢慢听你狡辩。”
陆景霄，“……”
半小时后，宋迟的珍藏发过来了。
陆景霄点开一个，有点紧张。
叶心音倒是很自在。
自在得让陆景霄有点不高兴，“你跟你前夫经常看这个？”
“不经常看。”
叶心音道，“他死了之后，我自己一个人经常看。”
陆景霄咳嗽一声，“你大可不必什么都跟我说。”
“你不爱听？”
“爱听，但是我听了跟八十岁老头看见十八岁少女一样，冲动但是没用。”
叶心音道，“别叭叭了，认真看吧。”
这一晚，两个人都不怎么好过。
次日一早，叶心音因为疲劳过度而呼呼大睡，苍司的电话就疯狂叫嚣。
叶心音有气无力地接起，“喂？”
苍司一听，这不对劲啊，问道，“昨晚上事成了？”
陆景霄睁开眼，凑过来听。
叶心音闭着眼睛迷糊道，“别提了，累一晚上，刚睡。”
苍司，“嚯，想不到陆景霄还挺牛逼。”
陆景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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