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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了紧拳头，像是随口一说地问了句：“你们要结婚了？”
萧洛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眼桑予后才道：“你关心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反倒比较关心你们什么时候向阿予正式道歉。”
桑予眸光一暗，紧抿着唇，像是认同了萧洛羽的话。
纪瑾南和唐薇本就欠她一个道歉，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而纪瑾南见桑予低着头，目光从自己挪开，眼底不觉多了分恼怒。
他故作淡漠朝桑予道：“纪氏和萧氏合作结束，明天把解约合同签了。”
闻言，桑予心一紧。
他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我知道了。”
她点点头，语气平静的让人听不出她是什么情绪。
萧洛羽眼神微沉，将手里的包递给桑予：“你先下去吧，林凡在下面接你。”
桑予接过包，心里像是卸下了块大石头一样。
哪怕站在纪瑾南面前，都让她觉得顶着十足的压迫感。
看着桑予慢慢地走来，最后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擦肩而过，纪瑾南本就紧握的手更是捏到骨节泛了白。
在她彻底离开后，想要抓住她的冲动还是消散在了隐忍中。
萧洛羽走上前，目光深沉：“纪书然，是阿予的孩子对不对？”
第二十五章说了什么
纪瑾南心中咯噔了一下，眼底翻滚的情绪戛然而止。
他紧拧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萧洛羽：“你胡说什么？”
“我已经做过鉴定了。”
萧洛羽眉间有了丝愠色，“纪瑾南，你不让书然来了，是怕阿予起疑吗？”
如果纪书然再长大些，没有人不会起疑。
他长得太像桑予了。
纪瑾南神色一沉。
他不让纪书然和她相认是因为他心中对她仍有怨气。
就算桑母骗了她，她难道连自己孩子的“尸首”
都不证实一下吗？
哪怕他接她出院那天，她也没有露出太大的悲伤，才过了一个月又去参加了一场比赛。
纪瑾南想到这些，几乎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心底的恨意。
看他这样，萧洛羽冷声又道：“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但是我劝你一句，阿予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说完，抬腿朝电梯走去。
经过的值班护士忍不住偷偷地瞄了几眼纪瑾南。
这样好的长相竟然有种被怒火扭曲了的错觉。
他紧咬着后槽牙，眼尾泛红，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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