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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什么？”
苦笑着，秦霜问道。
“她的伤，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不可能留下那么严重的伤。”
聂风淡淡的陈述道，这件事他很难理解，他无法想象那么爱着孔慈的秦霜会做出伤害孔慈的事……
“你想的没错，那是我做的！”
秦霜说至此的时一顿，两人耳边皆能听到一声清晰的惊喘，“如果这是能留住她的办法，我会这么做。
我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善良，失望么？”
“……”
聂风无言。
看着秦霜脸上的落寞，忽然觉得自己这次的追根究底到底是对是错呢？如果什么都不问，那么秦霜与孔慈便会一直如此平静的生活下去，而现在问了，孔慈也在听，那么结果呢？他不知道，若是不好的，那么他该如何对此负责。
“你，对她的脸……”
但即使心中矛盾这，却也阻止不了想要追根究底的念头，毕竟那是孔慈，与自己可算是一同长大的玩伴，更何况他甚至可算是愧对她的，他从不是个果断的人，优柔寡断所以才会愈加的内心纠结。
“放了一些让伤口难以愈合的药。”
似乎带着忏悔的意味的，秦霜说话的时候脸的方向正朝着孔慈应该站立的地方。
“为什么呢？直接告诉她，不是么？留住她一定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么？”
可以理解秦霜的感情却无法认同秦霜的做法，爱一个人便要用伤害为手段的留住一个人……
“她不爱我，只要她能痊愈便会离开我去找你……”
“回去了她的脸便不会？”
“是的，你知道么？当她的上痊愈的时候她照着镜子，满脸的泪水便是告诉我，她不能用那张脸去见你……也因为这样她才留在了我身边……我只有这个办法了……”
像是认罪的刑犯，有着深深的忏悔，也有着事已至此的平淡。
聂风只觉得一怔，一张脸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程度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那么现在呢？”
现在明明知道孔慈就在身后，却仍如此的说出实情，难道就不害怕孔慈知道后离开么？
“现在，或许是在心中放了太久了……”
秦霜深深的吸了了口气，“我也很难受吧，胸口总是闷着，疼痛的感觉一直蔓延着，可是却没有办法，午夜梦回的时候无数次的想着孔慈发现后会如何？一个巴掌后离开，还是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淡笑着，秦霜拍了拍聂风的肩膀，便背过了身。
聂风无奈，看着已然走出的孔慈，只能叹气的离开，这些事还是交给当事人来处理比较好……更何况他原本便是个敏感人物……
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回到竹屋的时候，聂风就见步惊云却不见小火的身影……
“云师兄，小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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