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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答应过我。
"
李观棋执拗地盯着他，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
她记得清清楚楚，今晨苏橙醒来时，允诺要向她和盘托出梦中所见。
"
没错，我是这么说过。
但我可没承诺过何时告诉你。
"
苏橙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疏离冷漠的表情，转身欲走，"
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况且，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在找我。
我得尽快离开这里，免得节外生枝。
"
"
我偏要现在听。
"
李观棋再度亮出那柄乌黑的利刃，语气坚定而不容拒绝，"
现在你变成这样，是我一手造成的。
除非你肯说，否则我就紧跟在你身后，寸步不离。
"
向来温婉娴静的她，竟说出如此任性的话，令苏橙不由得停下脚步。
究竟是出于亏欠她的愧疚，还是被她反常的举止震慑，亦或是害怕她如影随形的纠缠?亦或三者兼而有之?无论如何，苏橙暂时放弃了离去的念头，转过身来，直视李观棋的双眼："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保证，今后不再纠缠于我，更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今晚的事。
否则，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
"
"
我保证。
"
李观棋毫不迟疑地点头应允。
苏橙抿了抿唇，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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