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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烨笑了笑：“没打算让你还。”
“我以后说不定也没钱还你。”
祁明烨点了点头：“那就别还。”
不知道为什么，祁明烨的回答明明很好，但唐清瑶却觉得很难受。
她在找祁明烨的时候，心里有过一万种预测。
她想，如果祁明烨让她打欠条也可以。
或者要她做他的众多女朋友之一，更或者只是当一个床伴，她都能答应。
可偏偏祁明烨什么也不要，就这样风轻云淡地答应了她所有的需求。
她就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准备了一拳却生生地打在了棉花上。
她鼓起勇气站起身来，剧烈的情绪翻滚让她的胸腔上下起伏。
她眼眶酸涩发热，眼角被烧得通红。
“祁明烨，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祁明烨皱眉，显然很不满意她刚刚说的话。
他将手里的碗扔到唐清瑶面前，语气里带着些怒意。
“唐清瑶，那你配我怎么对你？”
唐清瑶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祁明烨继续说：“是现在就要了你？还是逼你一次次地跟我上床？”
他的语气说到后来有些激动，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刃撕开了唐清瑶的面具。
是的，她长这么大，感受到的大多是打骂、讽刺和压迫，她没有承受过一个人的好，她害怕那样陌生的情感，她承受不起。
她宁愿祁明烨粗暴地对待她，那样，她或许会觉得理所当然，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
唐清瑶垂眸。
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祁明烨最是见不得她哭，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拉过唐清瑶的手臂，将人圈在怀里，柔声哄着。
“清瑶，我很贪心的，我要你还的不是钱，我要你还的，是你心甘情愿把一生托付给我。”
他低头，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说：“而且，你知道的，我志在必得。”
唐清瑶再次被祁明烨身上这股子又野又霸道的劲给给震惊到了。
她瞬间清醒过来，推开祁明烨，胡乱地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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