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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苔夙在这座会呼吸的石山上被一阵突兀的说话声吵醒。
“气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差点就可以晋级到炼气期中期了，谁能想到，最后因为自己挣扎得过猛，误伤了其他的小鬼，然后一道白色的光闪过，就直接宣布了我失败的结果。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的闯关，是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天呐，真的是，意难平呐，意难平。
呜呜呜，想哭的心都有了。”
程巧坐在石山上三分情绪激动，七分生无可恋地对刚醒来的农曜倾诉道。
农曜默默倾听完，不带任何情绪地回了一句：“我同情你一秒。”
没得到安慰的程巧，嘴一撇，欲哭无泪地转移目标，她将视线投到旁边的施苔夙脸上，惊喜地发现眼前的人也醒来了。
“呜呜，我要哭了。
你也听到我的意难平了吧，因为这事，我可是失眠了一整个晚上，真的是，太让人意难平了。
你可得安慰我~”
啊？
安慰？！
施苔夙呆愣了一下。
她不会安慰人呀！
她看着与往日不一样的程巧，感觉她与自己的关系，一下子从半生不熟到熟悉。
“那个……你也不要太伤心，我不也是没过吗。”
“你……”
程巧本想说“你不一样”
的，但话到嘴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说的话，会有歧义，会让人产生误会。
于是她话锋一转，好奇道：“你昨天晚上闯关时遇到了什么？说来听听，我好给你参谋参谋。”
施苔夙乖乖道出。
“豁！
你遇到的幻象和我遇到的幻象居然一模一样！
天~”
程巧惊诧不已，她停顿了一下，略微思索后，总结道，“不过，面对小鬼，我们的应对方法却迥然不同，我选择抗争到底，而你，选择了放任，直接躺平。”
“对的，最终的结果都一样。”
施苔夙点头，给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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