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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看着甄矜。
甄矜：“……”
“不过我虽然以前都是这么做的，但是不代表我对你也会这么做。”
甄矜笑道。
顾厌：“……”
说得好，毕竟这位先生也不是这么魔鬼。
他只是魔王而已，顾厌心想。
顾厌觉得自己差不多谨慎了小半辈子了，一直都在执行着颇为稳健的各种做法。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次他还要继续稳健下去吗？还是说，要进行一生唯一一次的豪赌呢？
顾厌：“……”
顾厌一直都觉得，中庸的生活方式，其实充满了智慧。
因此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般是会采取保守稳健的经营策略的。
虽然情感生活应该跟经营公司不太一样，但是顾厌觉得，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也不一定就是彼此隔膜的，总有相通之处吧。
“那么，如果我不表态的话，我是不是就能一直保持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了？”
顾厌就很智慧地做出了这样的表达。
好家伙，不愧是传说之中的霸道总裁，商业巨子啊，听了顾厌的表述，甄矜在心里给对方捧了个哏道。
对于顾厌的手段，他在家里也是听到过一些的。
不得不说，他们家的买卖，在他这一代的手上，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体量都在翻倍增长，圈子里都觉得，他是个把路走宽了的青年才俊。
并且顾厌的手段可以说是打破了无奸不商的刻板偏见，甚至连兵不厌诈的手段也没有，可以说是商战之中的正规军，非常实诚了。
这让甄矜在业务能力方面，对顾厌非常赞赏。
不过在感情生活的方面么……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向我表明立场了？”
甄矜问顾厌道。
“我暂时是这么想的。”
顾厌想了想说。
“你觉得怎么样？”
顾厌说完，还没有忘记向对方征求一下意见。
“我觉得不怎么样。”
甄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还跟你谈什么。”
甄矜无辜地看着顾厌。
“我还不如跟薛定谔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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