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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夜翼抢先一步的，是红头置，他替夜翼说出了答案，“在我们之前，有人来过。”
说着的时候，夜翼抬起头，看向通道顶端的小洞口，他紧皱着眉头，“这通道太小了。”
先前来过的那人是从这里进入基地的?
“青少年?”
罗宾环抱着双臂，他微微眯起眼睛，笃定道，"而且营养不良?"
罗宾的观察力一向优秀。
他并没有说出具体的年龄范围，只是因为那听起来不切实际。
可他们拼凑出来的线索已然指向了一个相当明显的结果。
“……执法者?”
夜翼甚至在怀疑自己的答案，他记得从纽约市传来的消息。
这句话也成功的让气氛短暂的跌入低谷。
谁也不想提起执法者的重伤和消失。
不知不觉中，执法者就像是他们的朋友，虽然交流不多，但已经是默契十足。
"不。
"红罗宾摇了摇头，他微微抿唇，似乎在思索着一个可能性极高的答案。
红头置看出了这一点，他突然停了讨论，头置之下的表情有些僵硬。
>那答案实在是太挑战他们的心脏。
在这场讨论中，蝙蝠侠并没有参与进来，他更像是早有预料，只是从腰间取出小型电钻，随即借力起身，攀爬在顶端。
天花板上的小洞口可以扩大，那里只是一个通向通风管道的媒介。
“行动。”
蝙蝠侠终止了剩下的揣测，率先进入通风管道。
他身后的蝙蝠们彼此对视着，接二连三的跟了上去。
通风管道内是清晰可以感受到的狭窄，他们的战服更是和管道的内壁摩擦着，阻力阻碍了行动。
极其安静的情况下，隔着通风管道能够听到底下溢出的些许声响。
大多是脚步声，闲聊声——大约是在讨论午餐的食物、不合理的工作制度以及一切对待老板的怨气。
看来这里并不是基地的内层，仅仅只是负责些重复性繁琐工作的家伙们。
随着进入工作管道，蝙蝠侠的行动也变得格外的迅速，这是指按照过往的行动经验，他大多时候会停留下来，不断收集信息。
他在担心着什么。
这是蝙蝠们一致总结出来的。
在前进的道路上，蝙蝠侠的鲜少有过停顿，就好像是早早的就知道了整个基地的结构图。
但在整个过程中，通道中留下的明显痕迹也证实了之前的推测。
的确有人先一步来过。
难道先来的那位是蝙蝠侠派来的?蝙蝠们不由得思索这种可能性。
但那几乎是绝对的否定。
约莫五分钟，这段长长的通风管道抵达了真正的尽头。
凭借管道另外一侧传来的专业术语，蝙蝠们可以确定，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他们已经抵达了地下基地的内环。
“这里是基地的内三环。”
蝙蝠侠给出了答案，他动作轻微的掀开通风管道的铁板，观察着下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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