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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狠！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呜......咕咚......咳咳咳！”
戚灵猝不及防，液体冲入口腔，强行下咽，呛得她猛地咳嗽起来。
双手下意识地去推拒那只碗，狼狈不堪，眼泪不受控制地呛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
“没......没必要！
咳......咳咳！
灌牲口呢你个小蹄子！”
她一边咳，一边愤怒地拍打着胸口，试图将难受劲咳出去，同时怒骂。
这一呛咳，反而将她那堵在心口的悲愤冲散了一些。
“娘！
您看您！”
凌大刚立刻上前，一边给娘拍背，一边带着点责备和不忍看向凌秀秀。
“秀秀你也是！
这么灌咋行！
娘年纪大了呛着可咋办！”
但语气里的责备明显轻了很多，毕竟灌药这举动本身也带着一种极致的“认罪”
和“讨好”
。
凌小刚也赶紧倒了碗温开水递过去：“娘，漱漱口，压一压。”
“哎哟喂......杀......杀人呢这是......”
戚灵咳了半天，总算缓过一口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拍着胸口，气还没顺。
凌达成重重地“嗯哼！”
一声，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够了！”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高，但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旱烟袋在炕沿上又重重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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