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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事。”
“真的？”
“当然。”
维多利亚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你在西欧有喜欢的国家吗？”
伊森眨了眨眼睛。
“西欧？”
“对，你不愿意签署也没事，我们不强求，但五大国度你肯定是待不了的，毕竟有言在先嘛，你知道万磁王吗？”
“知道。”
“他在古巴危机之后，就拒绝签署这份安全保密协议，所以没办法继续待在五大国度，最后他去了位於西欧的某个国家了。”
“……所以，我不签，你们就要把我赶出去？”
伊森听懂了。
但他也没有生气，或者有什么不满，最起码所有的规矩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且这规矩不是超凡生物单方面的约束，神盾也是有所付出。
合法身份、合法住所，甚至超凡安全补贴。
神盾应有尽有，確保每一名愿意签署安全保密协议的超凡生物在普通世界中过的开心，活的舒心，遇到麻烦，可以直接联繫神盾局，神盾为其提供一揽子后勤保障服务。
如果你不签的话，也没事，只不过五大善人的国家你是无法进入的。
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你也可以选择偷渡，不过一经发现，神盾会立刻前来礼貌的请你离开的。
但其他国家，神盾是不管的，不过神盾也同样不会提供任何保障与后勤服务。
简单的来讲，你如果签署协议了，然后你遇到麻烦了，神盾甚至有可能不需要你主动开口就会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但如果你没有签署，那你就自己野蛮生长吧。
所以……
有好有坏。
有利有弊。
伊森想了想，看去一旁的琴。
“你有签署吗？”
“没有。”
“你没……”
“她以前的確没签，不过现在也要签了。”
维多利亚出声打断著，起身，从办公桌上將也早已经准备好的另外一份安全保密协议递给了琴，然后重新坐下来之后，跟伊森解释道：“以前琴是x学院的，x学院的话事人是那个光头，我们只跟话事人签署协议，所以琴当时並没有签。”
以前琴是属於x学院的，话事人不是琴，而是x教授。
神盾跟x教授签署这份协议，就等於跟x学院附属下的所有变种人签署这份协议了。
但现在琴已经从x学院离开了，同为五级变种人的琴，自然也是有这个资格与神盾局签署这份协议了。
伊森心中想著，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接过协议的琴，唰唰唰的就在尾页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目光柔和的接过琴递来的协议，然后看向伊森。
伊森见状，笑了一声，隨后摇了摇头，也是翻到尾页，在留白处，想了想，签署上了伊森·克拉克的名字后递还给了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接回安全协议，看了一眼签名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不过没有说话。
伊森將签字笔合上，看向维多利亚，表情严肃。
“最后一个问题。”
“请说。”
“这个超凡安全补贴，有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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