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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自己坐在公司里，开开会，监管一下业绩就好，哪里用这样低三下四的维系客户。
可是戴薇的反水，让优姿流失了不少客户，也损失了若干名的员工，就连曹静也莫名其妙的离职，如今公司里，一个坐镇的s级设计师都没有了。
老将只剩下一个潘潘，可论业务能力，潘潘是不弱，可是这专业能力，还是差了一截。
姚丽本以为，舒亚兰一走，潘潘接管舒亚兰的客户也是顺理成章，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可是这一点她偏偏就估算错了。
所有被舒亚兰服务过的客户，都被练就出一双“慧眼”
，这审美能力，有的时候比她家设计师还毒，潘潘的能力都难应付过来，甚至有时候被问的哑口无言。
然后？然后就没有下回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a类客户流失，姚丽心在流血。
有没有后悔过？
姚丽也问过自己，虽不愿意承认，可是每每遇到客户如此，一丝后悔的情绪还是会窜出来一下。
但是姚丽会将这种想法狠狠的压回去，最后对舒亚兰的厌恶，就增加一分：把客户培养的如此刁钻，这舒亚兰心机真重！
私下里，姚丽和潘潘也没少这样的咬牙切齿一番。
眼下看到舒亚兰也在这里，陆振东的反应，在两个人看来，就是舒亚兰在作怪。
这么一想，就连同之前受的挫也都和舒亚兰有了关系。
然后自尊心作祟，越是舒亚兰在，姚丽和潘潘越不想输，越要证明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人心向来如此，和理智无关。
陆振东故意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没有，我很忙。”
陆振东一点儿面子都没打算给姚丽留，准确来说他是故意的。
舒亚兰离职的事情，陆振东找人打听过，里面的情况，他了解了个不离十。
别说姚丽的行为他不赞同，就真的是舒亚兰不对，就以他和舒亚兰这点交情，也足够让陆振东站在舒亚兰这边，一点儿不留余地了。
“当初舒小姐第一次与我见面，就拒绝为我服务？为什么？你们知道吗？”
陆振东突然的问题，让姚丽和潘潘面面相觑，眼睛瞟了一眼一旁的舒亚兰，也只是一瞬间，就还是聚焦在陆振东身上。
拒绝提供服务？
两个人认为陆振东是在故弄玄虚，如果真的是拒绝服务，怎么会成了那么大的一笔单子。
姚丽镇定自若的微笑，“陆经理，你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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