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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她希望，并且相信，自己发现了启生的踪迹。
精神力收据在一处，一双眼眸是漆黑。
目光所及，都是一片片寂寥之色。
“你是谁？”
清润的声音就像清泉，蔓延到乔零的心扉。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依稀就在眼前。
只是，乔零的目光却看向了另一处。
这，不是他。
那名男子的询问化作虚无。
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破碎的泡沫直接让乔零灵魂颠倒。
黑白的世界里，继续沉沦。
乔零将身体前倾，将视线重新落到实处。
才发现，自己刚刚感应到的波动，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明知道前方是海市蜃楼，也还是要费尽全部心力去追寻。
因为和等死比起来，不定前方正是绿洲。
乔零从唇边吐出一口血。
呸了一声，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跌倒在地上，分明只是幻象，乔零依旧咧开了嘴唇，还活着，还活着。
只有他还活着，就能与道抢命。
她要他活着见她，要他在她面前，她，就算让下人都指责她自私无理，也不希望启生成为万世的启生，而是她一饶爱人。
“他分魂万界，是不要让你好过，其实只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安危。”
“他啊，他他可能变心了，分明还记挂着白廷乔，可是却在脑海里有了别的身影。”
“我儿曳晤，他本该一生顺遂，打开家族的宝库，迎接无忧的一世，成为人上之人，却被你害得，只愿做一个朝不保夕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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