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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酒，要是浪费了多可惜。”
韩廷的脸色很差，说出来的话也冷冰冰的。
他以前辅导戚颜学习的时候都没有黑过脸。
“韩廷哥，我错了。”
戚颜边说，边把酒瓶和杯子拿远了些，“我不该跑出来偷偷喝酒，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一向是这样，做错了事，认错很快，说是不会再有下次了，却不长记性，下次还敢。
“为什么要偷偷出来喝酒？”
韩廷明知故问。
戚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着眼眸沉默。
“好，那我换个问题。
除了年龄，你还有什么别的顾虑？”
“我不是嫌你年纪大。”
戚颜低声解释。
她今天穿了一条灰色的修身连衣裙，长度到大腿中部，腿上放着抱枕，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抱枕的一个角。
韩廷倾身过去，手臂放在戚颜身体两侧，半圈着她，脑袋离她大概两个拳头的距离。
“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原因戚颜不知道。
可能是觉得，她和韩廷可以是兄妹，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却不会是恋人。
要是联姻，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变了性质。
她会失去一个哥哥，失去一个好朋友，得到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于别人而言，年龄不是问题，那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爱，他们能产生灵魂共鸣。
她和韩廷相差的七年，是两个半的代沟，是同辈中的长辈。
戚颜无法想象到他们结婚的场景，总觉得，很别扭。
“不说？那让我猜猜。”
韩廷很有耐心。
“怕长辈们不同意？”
戚颜摇头。
她都没想过长辈们会不会反对的问题。
“怕婚后我对你不好？”
戚颜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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