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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烟低调，她也从小就知道。
像这样出来喝点东西，通常都不会包场。
“婉婉，你太了解我了，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顾南烟立刻敛了笑意，表情正经起来。
陆婉似乎猜到了什么：“你们查到了那个人吗？”
北霆的人脉到底没有沈薄言的人脉广，北霆暂时还没查到多少有用的信息给她。
南烟这边，难道已经查到了齐云飞这个人？
“嗯，我们的确查到了。”
顾南烟知道陆婉迫切想要知道，也不卖关子：“并且，我和薄言，已经见过他了。”
“什……什么？”
陆婉显得又惊又喜。
随后表情又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他还活着……他现在，在做什么？”
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一定有原因的吧？
不得不说陆婉每一句话都问到点子上了。
只是齐云飞的身份，顾南烟有些不好直说。
她想了想道，“他这些年过得不错，现在混得也挺好。
婉婉，你想见他吗？”
“他……就在国内？”
陆婉表情更诧异了。
“是。
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见他。”
顾南烟说完就等着陆婉的答案。
见陆婉迟迟不作声，她不由得安抚，“不用紧张，我和薄言已经见过了，此人挺儒雅的。”
顾南烟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儒雅用在齐云飞身上。
可撇开他的身份不说，他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儒雅的大叔。
看着一点也不可怕。
“真的吗？”
陆婉定了定心，沉默片刻又问：“他当年，知道我的存在吗？”
“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这些年一定不会对你不闻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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