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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落嗤笑了一声：“然后呢？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死者为大？”
系统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话说出口了，一句话都不敢回，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疯批宿主的脸色。
不过还好，现在宿主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它身上，就显露出了一种令人震惊的宽容。
令人感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静了一会儿，它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宿主，你既然都醒了，为什么还要……】
姜落低啧了一声，“不然呢，跟你一样不要脸的？”
系统：【……】
行，它不说话了。
姜落也没有再继续理它，自顾自地又瘫回了**。
其实这个结果吧，说意外也没有那么意外，毕竟那个人，就是这种从头到脚都光明磊落的人。
他会努力，在自己能做的事情里做到最好，也会真的坚守自己的底线，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这一点，跟前面那几个碎片比起来，涂殊是最像他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虽然在男生准备抱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有些郁闷，却还是装睡没有反抗。
算了。
那个人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坚持。
虽然姜落大部分时候都不太能懂，但是谁让她总是这么宽宏大量呢。
啊，她真是太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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